然而,她刚把门拉开,一只手从后将门又推上了。
“子吟只是一个孩子,你别想歪了。”他说。
等到她想要的东西到手,她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,她想和什么男人交往,哪怕同时交往十个男人,他都管不着!
“媛儿,我总算能找着你了。”这几天她像失踪了似的,一点音讯也没有。
“没有啊,我们不是好好的?”符媛儿摇头。
“我?”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,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,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。
那个名字浮现在脑海,带给她的是心中无限的难过。
“等一下,一下就好。”他声音低哑,仿佛在强力的忍耐着什么。
不光是她早退,他的时间也很宝贵的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是深爱?”
车子没有往A市开,而是开到了邻市的海边,这里有一个码头,码头边上停了一排游艇。
“她啊……”
不过呢,这里的“女王”有点多,而且都敷着面膜,一时之间,符媛儿还真找不出谁是展老二的老婆。
忽然,她的电话响起,来电显示竟然只是三个数字。